第3部分

  </br>  这我可以从来她的脸上看出来。当铐住她的那个德国人再次向她走去时,她的眼睛直视德国佬。德国人也不浪费时间去打开她的手铐,拉住她手臂就往他身后墙边的一张桌子拖。

  他叫玛姬爬上桌子,俯身趴在桌面。拉起她的手铐用绳子拴住,德国人把绳子穿过屋上的铁环。他拉紧绳索拖起玛姬双臂,直到她被迫挺胸仰头仍然跟不上绳子上提,痛得嚎叫。然后,他把玛姬双脚分开,两个脚踝分别绑在两个桌子腿上。玛姬的阴户大张,无耻地显露在德国人眼前。

  一旦女孩被牢靠地捆住,德国军官便开始用一根短鞭子抽她。每抽一鞭,细皮绳编成的皮鞭咬在女孩背上,便在玛姬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条红色鞭痕。每抽一鞭,都使玛姬感到不能忍耐的钻心疼痛,不自主地高声尖叫。

  琳达被放在我旁边的台子上,仰面朝天捆住。其实,说她被捆在台子上有点轻描淡写。把她放在台子上的德国人,不仅用刚学来的日本绳结把她身子绑成片片龟甲,还又独出心裁把两个绳头系上铁夹子,拉到她生殖器,夹住两片小阴唇。他拉紧绳子,阴唇被淫秽地拉开,暴露出琳达阴部。粉嫩的阴道口随之被迫张开。琳达发出惨痛的哀号。由于早先在嘴里捆有封口的皮球,声音听来十分含混。这正是皮球塞口的妙处。它基本堵住了受害者的声音。无论是先前捆龟甲,还是接下来的强姦,琳达都不能大声哭叫。

  她就这样被堵口强姦。德国人白生生的阴茎对准张开的阴道口,毫不怜悯一下插到底。抽出时我都可以看见茎身涂抹的鲜血。阴茎在琳达体内进进出出。不过,琳达早已又痛的失去知觉。

  安妮被选中她并把她捆在台子上的德国人拉起来。他把安妮的嘴用橡皮球堵住绑紧,再把吊在她腰间的绳子拉来捆在她脚踝。准备周全后,德国人提起安妮身上的绳子,把她扔到我正前方靠墙的沙发上。爬上沙发跪在安妮后面,德国人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已经勃起胀大的阴茎。

  安妮知道德国人要做什么。当德国人那东西在她阴唇上下来回摩擦时,她紧紧闭上眼睛。那东西找准了入口,挤开安妮两片不情愿的肉唇。

  德国人抬头看着我朝我淫笑。他知道我吓得要死,却不得不做他即将进行的下一步的证人。德国人得意地大声狂笑之后,逮住自己坚挺的器官引它直插安妮的阴道。安妮闭着眼睛,透过橡皮球哭泣。德国人得意地缓慢抽插,阴茎在阴道进进出出,呼吸越来越重。我没有机会把他的难以置信的恶心暴行看完,因为厄运马上就轮到我头上。

  选中我并把我捆起来的德国少校,不知从哪里匆匆赶回。麻利地解开悬在我头顶屋梁上套住我手腕和脖子的绳子。又迅速地解除了捆在我身上的龟甲塞在我口中的橡皮球,还拿掉了早先夹在我乳房上的夹子。看见他裤子前裆鼓起的包越来越明显,我不用猜也知道他突然发善心那样猴急地解除我身上绳索的动机。

  少校拉住我穿过大厅,来到一个像梯子一样的东西前面,只是这些梯子的横档是用粗绳联成。他让我弯腰站在两个梯子之间,先把我双脚分开各銬在一个梯子的立柱上,然后再把我手腕和脚踝銬在一起。这样我就被迫两腿大张,躬身把屁股翘起对着他。一旦我无法动弹,德国少校便开始解衣。他除去身上的军官礼服和制裤,再解开扣子脱去衬衣,只留下一条内裤。光身少校出手打我屁股。打痛自己的手后,便拾起可能是先前日本人用来打金善子的小马鞭抽我。

  马鞭一次又一次打在屁股上,鞭绳咬的皮肤钻心地痛。我忍不住开始哭嚎。

  但德国人并不住手。起先,他还有所克制,只打屁股。不久,少校便专找敏感的嫩肉下手,刁钻地打我胯间特别是大阴唇。那真是疼痛难忍。每当我大声哭叫时,他就更用力鞭打。最后,我完全无法忍受,泣不成声。此时,他也心满意足放下鞭子,凑过身来用内裤里鼓起的东西,隔着布料在我红肿的外生殖器磨蹭。

  接下来发生的事情,回忆起来,就像放慢动作的电影:男人把手从我背上拿开,挪到他前裆摸摸索索地解内裤前脸后的扣子。他这样做时,我能感到他的手背顶着我的阴户。很快他便把憋在内裤里的肉茎从开口中掏了出来。他的阴茎充血肿胀直戳我的阴部,我能感到它贴着我阴户悸动。

  德国少校手握阴茎,带它到我阴户的肉缝,把龟头触了进去。滚烫滑润的顶端,软中有硬,同我不自主地紧缩的阴道口做亲密接触。我想放松。但是,当凶狠的阳具刻意地撞击你身体上最隐秘的部位时,你无法让自己放松。我没有办法让自己准备好,去接纳下身感到的钻心裂肺的刺伤。

  猛然,一个庞大的异物钻了进来,我整个下身都像烧着了一样。我感到自然在做本能的反抗。那是处女膜对龟头无谓的低档。它失败了。我感到撕裂的锐痛。

  少校肥壮的阴茎径直推进,一步一步地深入我体内。正在阴道被异物扩张撑长到极限,再也不能忍受时,我感到阴茎根周围的阴毛刺到我被大大撑开红肿的阴唇。

  少校停了一会儿,然后慢慢把他那东西抽出我体外。可是,我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,他又已经凶狠地一插到底。他的耻骨,啪地挤扁我的屁股;阴囊乘势甩过来,砸到我阴阜。这种暴力插入后再缓缓抽出的动作,没完没了地循环往复。德国少校强姦我不能反抗的处女之身,淫性越来越高。他大声喘息。看着带血的凶器在阴道口出出入入,不时发出一阵淫笑。

  处女膜撕裂产生的鲜血,加上阴道由于阴茎反复不停抽插刺激竟也分泌出的自然润液,最终消减了少校凌辱带来的剧痛。我虽然不能说德国人的反复姦淫竟然激起我任何快感,但是现在阴茎在阴道内的凶狠抽插和龟头对子宫颈的凌厉冲刺,至少已经变得可以忍受。我甚至开始觉得,只要我乖乖地任他淫乐为所欲为,我也许能保住性命。

  可惜,就在此时,原先在强姦琳达的那个德国军官来到我们面前。琳达被那个德国人捆在台子上强姦后,已经被转让给一帮新来的日本军人。他们正在对琳达轮流姦淫。可怜的琳达色情狂的日本人的性游戏越来越趋暴力,我担心她会被那十几个日本人姦死。

  让出琳达后,那个德国军官先在大厅中游逛,见习日本军人对女人的残忍。

  然后,他回到自己同僚身边,欣赏少校对我强姦。不一会儿,他倾身对正在姦淫我的少校耳语。少校哄然大笑,改变原来狠插慢抽的节律,阴茎快速狂暴地来回蹂躏我已然红肿不堪受伤的阴道。数十次之后,突然停止。啵的一声将仍然坚挺狰狞带血的阴茎抽出。

  少校弯腰打开镣铐,把我从梯子之间拉起。我正想松口气。可怜还没有来得及松弛酸痛的肌肉,他已经把我扯到附近的一张铺有垫衬的台子面前。另外那个德国人早已脱掉裤子,坐在桌子上。他勃起的阴茎在他胯前挺起,一点不比强姦过我的少校差。同样包皮后翻,露出狰狞的大龟头。同样的坚挺粗长青筋曝露。

  唯一的不同可能只是:少校的肉茎上仍然留有我的鲜血和秽液;而那一个德国人则已经将强姦琳达的罪证擦净。

  刚走到台子面前,德国少校立刻扭过我身子,转而面向他。同时把我拉近,让湿漉漉的阴茎直顶我肚皮。然后,他双手挽住我大腿根将我抱起,向前走到台边那个德国军官坐的地方。我莫名其妙,不知他们要搞甚么名堂,直到举着我的少校慢慢把我下放。

  我感到另一个德国人挺起的阴茎正好顶在我的肛门

  “放松”少校用命令的语气对我说。“假装你正在拉屎。”

  少校把我屁眼对准他同僚挺拔的器官,慢慢往下放;下面的德国人则双手掰着我屁股蛋,把它们分开以保证他急切的龟头正好陷进肛门口。我自己则没有丝毫抗争的余地,只能听任两个德国人处置。他们满脸淫笑,一边眉飞色舞地用德语交谈一边按德国人一丝不苟的性格,精确刻板地行事。准确地将肛门口套住龟头,缓缓地把我屁股朝坐在台子上的那人阴茎上放下。在他们欢欣地注视下,粗大的肉茎渐渐消失到我体内。

  我尽力按德国少校的命令去做,放松肛门的括约肌。即使如此,下面那人的阴茎刺入肛门口时仍然让我痛的钻心。我恨德国人爱好整洁的习惯。如果他强姦完琳达不把阴茎擦干净,湿淋淋的肉具一定要容易接受得多。这种痛苦一直要延续到我发现自己已经坐在男人的肚皮上时,才有所减轻。这让我明白,他的整根肉茎都已穿入我体内。我肛门的括约肌正紧紧箍住他带毛的阴茎根。

  这时,我屁股下的男人便躺倒在台面上,并顺势抓住我双肩,让我跟着倒下。

  这样,便成了我仰卧于他胸腹,而他勃起的阴茎依然深埋在我屁眼里,并不失时机地立刻开始在肛门内扭动和冲击。

  一旦我被身下的男人扳倒,德国少校便毫不迟疑地倾身向前,将仍然坚挺正蓄势待发的强姦凶器,猛地插回我红肿的阴道。只是这次它似乎比较轻易地就将我占领。接下来的抽出-插进却是毫不容情,比前次更加暴烈。简直就是要把我的阴道捣碎。

  少校无情的捣弄好像也刺激了我身下的那个德国人。他同样也开始尽力把他的阳具往我肛门深处顶。两人的阴茎隔着一层腹膜,你来我往,相互冲突挤压。

  很快达到默契,开始德国式的分秒不差地同步强姦。可怜我下体突然同时插进两根异物,被迫让出空间的内脏被男人的阴茎挤得七荤八素,猛烈的冲刺像要把心脏从口中顶出来。

  直到身下的德国人射精,阴茎在肛门里变软,我的噩梦才有了缓解。

  害怕兽性的男人可能会施加残害,在他们发泄兽欲之前,我甚至没有时间去担心自己可能被轮姦受孕。直到身下的男人射精,感到在直肠中冲撞的龟头喷出股股热流,我才猛然注意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。他正要开始在我阴道中喷发,做身下男人我肛门中干的事。

  少校大约也想到同样的事情,完全明白他会给我带来何种后果。我虽然不是雅利安人,但是金发碧眼,也符合德国人的传种条件。他盯住我的眼睛狂笑,同时开始射精。他狰狞的脸上的肌肉因狞笑而扭曲,随着精液的播射,笑声转变为一种奇异的呻吟。

  由于恐惧,我不敢说我真的感觉到他高潮时,精液在我阴道深处喷射。但在男女性器分离后,我肯定地感到它从阴道口渗出,与从肛门漏出的类似粘液汇合,沿屁股沟下流。

  德国人发泄完毕,马上便从我下身的两个孔洞中拔出半软的肉具,把我转让给一伙日本上校刚放进来的士兵。他们一直在围观德国盟友的嬲戏。德国人长时间的肏弄,让他们早已等得不耐烦了。他们不浪费一秒钟,立刻开始一个又一个地对我轮姦。最后,我自己也数不清到底被姦了多少人次,只记得我的阴道肛门和嘴唇都被肏的红肿破裂。全身疼痛无法站立。

  在日本士兵集中对我施暴时,我有机会注意在我们附近发生的事情。

  合姦我的那两个德国人又回到琳达所在处。琳达两眼大睁却了无生气,看来是在残暴的轮姦中昏死。德国人解去琳达身上所有的绳结,顺便也把她剥个精光。

  然后一人抬肩一人提脚,把她放到一张形状怪异的椅子上。在此过程中,琳达被男人弄醒。虽然她也竭力挣扎,无奈远非两个强健水兵的对手。德国人轻易就制服了娇小的女子,把她牢牢地绑在那张椅子上。

  那椅子看起来和电影中看过的处死刑的电椅差不多。结果,它还真就是一把电椅。日本上校看见德国客人对电椅感兴趣,便走过了打开椅子旁边的柜橱,向客人介绍橱中的各色各样电器。并立即开始把各种电极连接到椅子上和琳达身上。

  看来,主要的电极是一对碗状物。日本人把它们扣在琳达乳房上。还有一根镀镍的金属棒,上校把它塞进琳达阴道里。琳达自然明白什么事情将要发生。但无论她如何努力收缩阴道,她也不能挤出其中的探棒。

  当日本上校启动电源时,琳达像早先受辱时一样,发出一声令人血液凝固的凄厉尖叫。整个大厅为之一震,所有的姦淫秽行都暂时停止。正在强姦我的日本士兵甚至干脆抽出阴茎,伙同几个好友跑到电椅前面看个究竟。

  琳达全身寒颤。我想,那一半是出于对他们正在进行的酷刑的恐惧;另一半则是由于他们给她的电击。这时,日本上校把琳达乳房上的碗状电极取下,换上另一对直接与他正在改进的仪器相连的电极。可是,哪里一定出了重大的差错。

  通电后,开头,琳达的身体突然剧烈地反躬,口里发出低沉的哀嚎。仅仅不过几秒钟,她就像痛昏过去了一样,瘫在椅子上。口吐白沫,下身失禁。尿液和粪便同时从阴部和屁股下面流出。流过她身体的电流仍然使她手指抽搐,可她人已经毫无生气。上校最终关掉电源,捂着鼻子走近椅子,想把琳达弄醒。只是,琳达再也没有苏醒过来。

  经过这样惊心动魄的场面之后,大多数人都倒了胃口。他们不再热衷于性虐待,而是坐在那里狂饮,观看少数还有精力的日本士兵继续强姦我们。那些日本兵似乎更喜欢韩国女孩。不久,安妮也被他们抛开。她就那样瘫在离我不远的地板上,目光呆滞四肢无力。看来,和我一样,她也已经被糟蹋得浑身伤痛精疲力竭,提心吊胆害怕日本人再来什么新花样。

  再过一会,玛姬也再没人理睬。她原本被用一根宽皮带拦腰束紧挂在梁上。

  日本人一个个轮流从她后面强姦。她好像也昏死过去,因为除了胸部轻微的起伏外,她一直是一动不动。我感到欣慰,至少我们三个人在经历了今晚的非人磨难之后,得以幸存。

  韩国女孩的苦难还得要再拖几小时。有那么一帮后来的日本士兵还在继续姦淫。虽然已经一次又一次地在韩国女孩体内发泄,但他们的兽欲似乎永远不能满足。现在,甚至连大多数军官对他们的春宫也都失掉兴趣,渐渐起身离去。

  跟我们一样,在最后一个日本士兵完事以后,韩国女孩也是被撂在原处。台子上地板上,到处都是赤身裸体的女人。她们就那样保持着被轮姦的姿势。双腿大张,任男人的精液泛滥淋漓,从被蹂躏的红肿变形的孔洞中泊泊涌出。经历非人的轮姦后,大多阴道撕裂挫伤,不少年轻女孩下身都满是血污。

  我们都被作践得没有一丝气力,再加上伤痛,谁也不愿和不能动弹。不知什么时候,我昏昏睡去。第二天早上醒来时,大厅中已不见一个男人。

  我四下一看,发现金善子双腕仍然被捆紧吊在屋梁上。我猜可怜的金善子一定是日本兽兵的最后一个征服者。一旦能慢慢吃力地站起来,我拖着脚步挪到她跟前。爬到一个凳子上,最后总算把她的手腕解开。

  安妮正好此时醒来。我们两人扶住金善子,坐到地上。三人都耗尽气力,下身疼痛,就那么坐着不动。直到日本卫兵进来,拉起我们把我们赶回自己的房间。我最终也没有弄清楚他们是怎么弄死的琳达。

  从第二天起,我们和韩国姑娘一起成了军妓。任对面基地的士兵和监狱的卫兵泄欲。士兵们通常把我们叫做慰安婦いあんふ即安慰妇。另外一个他们常用的名称是二九いずれかに即二十九对一。不言而喻,这是指我们一个人一天应该接纳的男人的数目。也许,这也是日军条令规定的士兵和女人的比例

  我不敢肯定。

  每天早上六点起床,我们轮班吃早饭接客。到了大约九点钟,士兵已经开始在我们房子外排成长队。傍晚六点以后,高级军官开始露面。他们有的人就在这里过夜。我们每个人一天平均要被二十到三十个男人姦淫。很快,我们便难以找到睡眠的时间。

  军方规定,士兵性交时必须使用阴茎套。日本人自制的橡胶套免费供应,每间房间里都成批大量放置。它们厚实粗苯,远不如稀有的德制或美制乳胶套那样膜薄坚韧而富有弹性。不少士兵因此拒绝使用。我总是在他们插入之前,想尽一切办法促使他们戴上阴茎套。有时甚至用申称自己有严重的性病来威吓。但是多数时间他们似乎根本毫不在乎,反而说:“我都不知道哪天就会战死。为甚么还要担心小小的性病”

  我总是提心吊胆,不知什么时候会传染上性病。有的染上性病的士兵一望而知,他们阴部红肿甚至阴茎糜烂。对他们,我们不能当面拒绝,只可以事后报告军医。唯一能做的防范是坚持要他们带上阴茎套。这些士兵比没病的同伙更疯狂。似乎都想要在还能性交时尽情发泄。不但姦淫时阴茎凶狠,而且爱做一些其他士兵不屑于做的事,如啃乳舔阴。每遇到这样的人,我只能暗中祈祷他们不要弄伤我皮肤阴茎套更不能破裂。

  日军向我们提供衣服化妆品食物和大致每月一次的健康检查。到时由集体群姦的那天晚上强姦朴秀爱的日本军医,对我们的外生殖器和阴道做仔细检查。

  他要保证我们经得起每天长时间的高强度的轮姦。任何人出现病态,便会得到几天休息。我虽然没有染上性病,但时常阴道流血不止。无休止的姦淫造成难忍的剧痛,让我经常痛不欲生。一次,我曾跳到卡车前面试图自杀。

  月经到来时,我们可以在房门外挂上不便接客的木牌。每次月事来临我都感谢上帝。因为这不仅可以休息几天,而且也意味着我又熬过了一个月。近千人次的姦淫上百次的体内射精没能使我受孕。

  孕娠被军方看成一种类似于性病的恶疾。军医用治疗梅毒的606针剂注射孕妇,引导早期流产。606制剂是在抗生素出现之前对付性病的有机毒剂,注射后造成小腹突然绞痛并伴以呕吐和腹泻。这个过程一直继续到你肚子里不留任何东西。真正染上性病的女孩,也大体按同样的方式治疗。

  开初,我试图逃跑,我不能忍受旷日久持的非人轮姦。但是我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绝对无法成功。因为,第一我不知道这个军妓营的位置,第二我也不知道哪里可以安全藏身。结果,我只能放弃这种无谓的幻想。

  我猜,一旦最终明白:只有自己的阴道才是保证我能活到今天的唯一本钱,我就再不爱护自己也再不关心任何事情。我们的身体不过同枪炮一样是日军的军需物资。一点不比军服重要或者不重要。日军需要军服遮体,就像需要用我们泄欲一样重要。他们需要发泄性欲,缓解心理压力和放松绷紧的神经。我们的阴道不过是他们排泄精液的抽水马桶。

  有的女孩还在抗拒士兵强姦。不过,我不再干那种傻事。因为我想通了,帮助士兵淫乐才是最佳的求生之道。

  最早强姦我们的那四个德军潜艇军官早已不知去向。不过,依然时不时地有别的德国军人在基地露面。那时,我们中的一个便会被派去招待。1943年初基地来了个德军上校。他脸上有一条吓人的伤疤,像蚯蚓从左额头斜爬到右下巴,看来十分狰狞。但是真正让人恐怖的,是那个德国人感兴趣的是把我们当做他研究的试验品,而不是拿我们做发泄淫欲的工具。

  他到来时,基地内又增加了几个荷兰女孩和一个澳大利亚女人。上校要求把所有的白种女子都集中到一间屋内,由他检查。我们被集中在住处的走廊上,靠墙站成一排等待上校到来。大家都明白,某种不好受的事情就要在我们身上发生。

  他一到,便把我们每个人前前后后上上下下,周身仔细看了一遍。最后,决定选出五人做他的实验对象。玛姬安妮和我,再加上另外两个荷兰女孩被选中。

  我们五人立刻被带离所住的宿舍楼。我们房间里的衣服和任何个人物品都不许带走。一行来到实验楼的第二层,一间只有三架上下铺双层床的大房子。当天傍晚,我们每个人又被两个我没见过的医生非常仔细地全面检查一遍。然后,他们发给我们每人一件医院病人用的布袍和一双拖鞋。这就是我们今后在此的唯一衣著。

  我们早就听到过日本人正在进行实验的流言。据说,大楼旁边监狱中关押的盟军士兵,都是日本人进行各种生化武器实验的试验品。我不清楚德军上校在这其中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角色。但是,我们肯定处于极端的危险之中,却是铁定无疑。

  第二天早上,玛姬和另外两个女孩被带走,房间内只留下安妮和我两人。我再没有见到过玛姬。谁也没想到,那就是永别。一个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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