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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(十七)

  妻子在院子里弄得稀里哗啦地攉水声,微微的月光下,院子西头那处玉米秸围成的断垣隐现着一股雾气,我知道妻子几天没洗澡了,肯定在那里弄了个木盆。

  悄悄地走过去,从背后抱住了。

  “啊呀――”惊吓的浑身哆嗦着,看到是我,大口喘着气,骂了我一句,“该死的,这么作弄人,吓死我了。”

  “吓什么?”站在妻子面前,倒有了一股新意,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,看的妻子怪不好意思。

  “又想什么歪点子?”吓过了之后,她蹲下身想把身子重新洗过。

  想想之前和闺女在这里**,一时间又痒痒起来,手直接插入她的底部,去摸那滑滑的蛤唇。

  “要死!你当时闺女呀。”妻子娇笑着,说的我心一动。

  “闺女哪有你会呀。”和妻子同一高度,借着水湿摸了进去。

  妻子不说话,看样子挺动情的。“没摸够呀。”

  插进深处一用力,妻子屁股一歪,跌到地上。

  爬起来时,充满爱意地看着我。

  “**一下吧。”我扶起她,想像着当时的女儿,也是在这里,和我一步一步地进入了角色。

  “留点力气吧,待会和她。”妻子小声地说。

  滑溜的身子裹在怀里,一对**软软地耷拉着,自然比不得女儿,可也别具一番风情。两手捏住了有滋有味地把玩。

  妻子的bi肥大空洞,两条肉唇软而肥硕,从底下扣进去能塞进整个巴掌,不象闺女两根手指已经让她感受到挤夹了。

  坐起来,把妻子抱到腿上,扶起**往里顶,顶得妻子有点气喘,她的**毕竟干涩。“不弄吧。”她有点哀求了。**进去了一半,夹的**有点疼。

  “怎么了?”我努力地伸手下去扒开她,妻子显然也屈就着往下坐。

  “就是干。”

  一下子插到底,感觉到包皮完全翻掳到下端,自然没有女儿那里的紧窄和滑顺,只觉得像是插在别的物体上,连包皮都感到被撕了下来,还夹杂着隐隐的痛感。妻子可能也有这种感觉,她试着往上提了提,“不行就别勉强了,待会给闺女吧。”

  “闺女是闺女,好长时间没**你了,就是想再来一次。”

  捏住**搓弄,下身慢慢地抽拉,原想借着水湿不会有什么障碍,可毕竟是没了子宫的人。

  “啊――啊――”妻子有点勉强,但还是配合着。看到我一直不畅意,歉意地说,“没弄疼你吧?”

  我欠起身,让她侧着身子,这个姿势让妻子那里得到充分地开张。玉米秸被风一吹哗啦哗啦地响,大起大拉地在泥地里耸动着好久没有过的夫妻情份。

  “别弄出来。”妻子再次提醒我,她念念不忘的是我今夜的责任。

  “你个bi。”我冲动地骂着,以寻求刺激。

  “你闺女个吧。”她嘻嘻地还以一笑。

  “我**你,**你个bi。”已经有点滑腻了,感觉上比较顺畅。

  “待会**你闺女吧。”妻子的话让我脑门一阵电感。

  直插到底,好长时间没这种感觉了,也许掺杂着闺女在里面,夫妻二人都有了快感。又是一阵猛抽猛插,连脊柱都感到那种致命的麻酥。就在我觉出快控制不住时。妻子突然撤出身子。

  一把攥住了我的**。

  “别弄出来。”妻子的眉眼里第一次溢着风情。

  虽然心理上不乐意,但还是说不出来对妻子的理解。**在手里脉动了几下,妻子的手直接攥在根部,捏住了系带,**在卵袋里冲撞了几次憋了回去。

  歉意地看着我,“留点劲吧。”

  虽然没得到发泄,但还是感激妻子的行为,这样晚上也许更有力气在闺女的身上滚爬。

  月亮渐渐地爬上来,西墙根被遮挡的部分更觉得yin森,和妻子收拾的当口听的儿子女儿的声音。

  “你洗洗吧。”妻子将肥大的裤子穿上后,把木盆搬到一边,看到我一直没有消下去的腿裆,打趣地说,“还真能呀?”

  “怎么了?就这一下就蔫了?”我笑着瞅了她一下,“又不是纸扎的。”

  妻子沉默了一会,给盆子里倒满了水,“别逞能了,说不定待会一下就蔫了。”

  “不会吧――”想起昨夜的疯狂,想在妻子面前卖弄自己的战绩,“问问你闺女吧。”

  “嘿嘿,你以为我不知道啊。”妻子说这话有点酸溜溜的,没想到一句话泄露了天机。

  “你知道什么?”为了掩饰,我过去胳肢她。

  “哈哈―――别――”妻子躲闪着,端着木盘笑着满地乱跑。看我不依不饶,止住了看我,“婷婷昨晚就回来了。”言外之意你以为我不知道呀。

  我也止住了,无赖地对她说,“她回来了,怎么了?”

  “怎么了?有人拉不动腿了。”

  “胡说!”我还是逞强地说。

  “谁胡说了?看你白天那样子,连走路都有点架框了,就知道乏得很,是不是一夜没下来呀?”

  “看你还胡说!”我威胁着她,伸手在她的胳膊上拧了一下。

  妻子朝我嘟了一下嘴,有点娇嗔地,“下午闺女放学后一直问我,样子还挺焦急的,我就知道是想你了,就说,你没见你爸呀?闺女脸一红,就跑到屋里放下书包。嘿嘿,我就想肯定你们两人做坏事了。果不其然,闺女经不住我问,脸红到了脖子根,嗫嚅着说,她昨天晚上回来的。”

  “你真鬼,连闺女也不放心。”

  “没良心的,还不放心?当初是谁给你们俩牵上的,两人好上了,这回倒骂我了,回避着我了。”妻子的话说得我张口结舌,当初若没有妻子的撮合,也就没有和闺女的今天,我还对她隐瞒什么呢?还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呢?

  妻子见我被骂得很尴尬,口吻缓和下来,娇俏地拧住我的耳朵说,“快交待吧?是不是昨晚一晚上没下来?”

  我两手捂住她的手以免耳朵被拎起来,龇牙咧嘴地,“我哪有那能耐,你还不知道呀。”

  “我知道什么呀,我只知道你在我身上没能耐,可在闺女身上,恨不能都化进去。说,昨晚做了几末?”

  我伸出三根指头对着她,“就三末。”

  “还就三呀?呸,不要脸!”妻子放开手,连看都没看我一眼,端着木盆走了,弄得我尴尬地站在那里。说真的,妻子的追问是有道理的,半月后和女儿相见没死到闺女的肚皮上就不错了,记得昨夜婷婷最后都是乞求着我的,“爸爸,轻点。”我大抽大拉的,每次都带出血丝,今夜有妻子在身边,我还敢那么放肆吗?

  (十八)

  洗刷一新的我,倍感清爽,想到今夜的情形,或许闺女会用小嘴给我,捏起自己的卵袋,特别地在那些部位做了清理。回头走进门内时,不见了女儿。

  屋内的电灯特别地亮,只是蛾子和虫子在屋子里飞荡,妻子不知去了哪里,站在那里空荡荡的,好像自己被抛弃了。环顾一下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,炕上已经铺上了崭新的床单,这就是曾经作为我的洞房的地方,和妻子第一次的时候,父母邀请了亲戚邻居。在我们这里,有新婚三日无大小的说法,也就是不管结婚的人辈分大小,都可以跟新娘调笑嬉闹。但是在第二天的时候,必须展示垫在新娘身下的手巾,农村里特别注重女人的第一次,那块手巾就是新娘处女的见证。

  我的妻子可是地道的处女,被我开苞的的第二天,我展着笑容把它挂在了外面,父亲和母亲也笑吟吟地看了一眼,然后抿着嘴高兴地到邻家去了,我知道这一去肯定是扬眉吐气,他们可以理直气壮地跟邻居说,他家的媳妇是地道的原装货。

  这张床从此就伴随着我和妻子十几年,但谁曾想,妻子得了那种病,那种让女人不再是女人的怪病。妻子的**越来越差,夫妻之间的隔阂也难免存在了。就在我烦躁着不知所措时,妻子竟然让我在这张床上又做了新郎,从没想到要在第二个女人身上施展手段,可我竟然在自己的闺女身上又有了男人的责任。

  给闺女开苞的那天,作为父亲,焦虑、担心、欣喜,让我几天都消除不了。羞愧、无脸见人和沾沾自喜又让我不自觉地偷偷笑起来,妻子的忍让和怂恿让我做一回就罢手的想法死而复燃,面对着新鲜的、充满活力和诱惑的**我欲罢不能了。

  屡试不爽的在闺女身上得到了满足,一次比一次地更具有了性的张力和张扬。我几乎离不开女儿的**了。

  可就是那十五天的短暂分离,让我经历了一场难熬的性的断ru期。

  妻子的歉意和迁就助长了我的**,我寻找着一切机会到学校里和女儿亲近,可在那样的环境里几乎没有一点机会,我不得不等待着女儿的再次归来。

  “洗好了?”不知什么时候妻子站在了背后。

  “你去了哪里?”

  “给儿子买铅笔去了。你闺女给他辅导作业呢。”妻子知道我的渴望,高声地对着隔壁喊,“婷婷,还没完呀。”

  “就好了。”婷婷的声音甜甜的,听起来甜到心里。

  “那你到这屋里作业吧。”妻子说完对着我一笑,然后快步去了儿子的房间。

  “妈――我也去。”儿子大概腻着妻子,娇惯惯了,儿子总是对着她撒娇。

  “你去干吗?两人在一起就不好好学。”

  “谁不好学了?我还有问题要问嘛。”儿子也总亲着女儿。

  “今晚你姐还要作业呢。”妻子没理他,儿子噘着嘴不说话了。

  婷婷心知肚明地妈妈的行为,她稍微迟钝了一下,就对着妻子说。“妈,我先过去了。”说完蹦蹦跳跳地来到我的房间。

  “爸爸。”看到我一愣,然后腼腆地走了进去,“我做作业了。”

  我不知道如何回答,今晚妻子在一边,我作为男人不好说话。婷婷见我没理她,什么也不说,坐在桌前打开。

  我只好爬上床,双手抱在脑后歪在被子一边,看着女儿的背影静静地想。女儿已经16岁了,16岁的她已经明白许多道理,难道她就不知道我们父女这样做是不对的?还是就如别人所说闺女都有恋父情结?

  屋内静得很,连女儿作业时“刷刷”的写字声都听得见,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的她看起来更显得清秀,身材不肥不腻,该凸的都凸了,侧面看过去,她的xiong脯显得很高,我知道这是承袭了妻子的一切,妻子很小xiong脯就大,所以素有“大xiong脯”之称,女儿显然也不落后,那一对**捏起来还有抓不过来的遗憾。

  “爸――妈怎么还不过来?”女儿一边写着作业,一边问,语气里显得有点局促。

  我换了个姿势,灯光下,女儿的脸庞显得色泽很新、连脸上的绒毛都看得清楚。还没等我回答,妻子已经推开门。

  “还没睡呀?”说着轻轻地对着我,“怎么这么老实?”

  妻子费尽心机地为我,自己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。

  “婷婷,也没跟爸爸说句话?”

  “人家还有作业呢。”女儿也是在找理由,回过头来对着妻子笑了一下,摆了一下头,“爸――你过来我有个问题。”说完竟扭捏起来。

  “快去吧。”妻子催促着我。我歪腚下床,站在女儿背后,婷婷显得很紧张,用笔指着告诉我,我不得不俯下身,女儿的头发触到我的脸上,不自觉地伸出手抚摸着女儿的头。

  “婷婷,作业待会再做吧,跟爸爸亲热一下。”

  “妈,人家作业还没做完呢。”

  看着妻子想说话,赶紧用眼神制止她,“让她做吧。”

  妻子也缓了口气,“那让爸爸陪你做吧。”

  婷婷僵硬着没动,但还是往那边挪了挪屁股,腾出一块地方,我挨着她坐下来,手轻轻地环绕着她的腰。这时的妻子已经躺在床上,脸朝里睡下。

  字再也不是很流畅,手老是有点发抖,这样子下去女儿根本无法写下去。我听到婷婷轻微地叹了口气。“怎么了?”柔声地只能让两个人听见。

  婷婷拿笔的手停下来,不说话。

  我的手从她的胳膊底下渐渐地尽量不让她感觉出来,摸到了她的xiong部,轻轻地按揉。

  女儿的气息越来越重,“爸爸――”她叫得很轻、很柔。扭头望了望床那边,嘤咛一声偎在我怀里,双手紧紧地抱住亲生闺女。

  “婷婷。”我摸着她的xiong脯亲昵着女儿的脸颊。

  “嗯。”

  当女儿和我脸对脸地看着时,再也忍不住了,呢喃着亲着闺女的嘴。

  婷婷更紧地靠着,让我满把箍着她,两人都忘情地寻着合适的角度探索彼此的口腔。手不老实地从女儿的xiong脯上滑下她的腿间,款款地触摸那绷得紧紧的鼓鼓胀胀的**。婷婷的腿伸屈了几下,当再次蜷起来时,很自然地往两边张开,手自由地在那个地方来回地扣摸。

  闺女的嘴在自己的**中时而被包裹着,时而探进去,舌头缠绕着舌头,撕咬、纠缠,发泄着彼此的思念和爱意。

  窄窄的凳子只容得下半个屁股,女儿的后仰让我不得不抱住她,这种姿势使得我不能在她的腿间畅游,一边在女儿的嘴角、鼻子尖上亲吻,一边摸到她xiong衣的纽扣,解开了,白白的xiong脯发出耀眼的肉色,两个**虽还没有形成诱人的ru沟,却已隆起着,渐渐形成尖挺,爱怜地握在手里,将肩带扯下来,让大半个**完全露出来,看着那鲜红的**翘着,嘴不自觉地在上面拱着。

  婷婷的身体越来越热起来,扭摆着,嘴里发出腻人的哼声。

  不满足于一个,在含住了撕咬的同时,从耷拉下的ru罩里摸到了另一只,攥住最下端的坟丘往上捏,婷婷的哼声更大,大概我的捏弄让她感觉到了疼痛,她试图摆脱我的粗鲁的抓摸。

  我粗鲁地更紧地抓住了,揉搓她的**,牙齿圈住了另一只**咬住饱满的颗粒。

  摇头摆出我的控制,婷婷大口喘着气,“爸――疼。”

  到底是自己的女儿,心底里下意识地想进一步用力,看到婷婷皱眉的疼痛,不得不停下来换个姿势。

  这个时候妻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咳嗽了一声,我刚刚伸出的手缩回来,婷婷赶紧坐直了身子,将已经被我解开的上衣掩了掩,拿起了笔。

  装的都挺像,尽管妻子对我们父女做这事并不禁止,甚至还有点牵线搭桥,但是真正当着妻子的面和自己的闺女****,自己还没那个胆子,也没有那个面皮。闺女自然也放不开,刚才的那一瞥就是看见她母亲面朝里躺着,才接受了我的爱抚。

  和女儿并排坐着,像一个初恋的小男生,坐在自己心爱的女人旁边,那份尴尬、那份局促让我有点惶恐。

  “还不睡呀。”妻子也许是无意中的,但到这个程度上,她不得不搭讪着。

  “闺女还没做完呢。”我回过头来跟她说,发现妻子已经转过身来,莫非她在偷偷地窥视我们父女两个的偷情?

  悚然地想着妻子的作为,拘谨地坐在那里就有点不自然,做父亲的和女儿做那见不得人的事却被妻子看个正着,任何男人都好受不了哪里去。

  “婷婷,做不完快和爸爸睡吧。”

  婷婷低下头,在本子上写着作业。

  “让她做吧。”我担心女儿的脸上挂不住,女孩子脸皮薄。

  “那我先睡了。”说着又脸朝里。

  就这样保持这个姿势坐在那里,婷婷似乎在那里思考问题,我被冷落在一边。

  终于挨不过,小心地挨着女儿,抱住了她的腰。

  婷婷这次采取了抗拒的动作,她往一边坐了坐,不理我。这更加刺激了我的**,双手抱住了,直接从她的腿裆里摸过去。

  “不!”女儿像是赌气地说。

  “怎么了?你妈睡了。”

  婷婷没说话,手里的笔却是一刻不停地写着。我摸着她的腰带解开了,婷婷开始还有点抗拒,在我的坚持下,却放弃了,我知道她还是怕被母亲看见。

  内裤的松紧带很紧,手指试了几次才爬进去。肚脐眼小巧而圆润,可我的意图显然不在那,稍微隆起的地方稀疏地布着几根yin毛,那是女儿的**,一点一点地爬行着,生怕动作过激让女儿再次拒绝。

  这时女儿写字的手已经慢下来了,这样子已经使她不能正常学习了,在女儿那里小心翼翼地如履薄冰,看着女儿如葱般的嫩指,悄悄地握住了。

  仿佛触电般地,两人都哆嗦了一下,随后更紧地握住了。电与电通过手指传向彼此的身体,流通着只有父女之奸才有的情怀。

  丝丝相扣,十指相连,传递着父女相亲相爱的情谊。趴伏在女儿**的手感觉女儿yin毛的浓密,一步一步往下越来越走向丰满,临近高高鼓鼓、软软乎乎的地方,突然出现了断裂带,悬崖断壁之间,一条飞瀑飞涨而下。

  欣喜、惶惑之余,一下子扣进去。

  “爸――爸――”女儿压抑不住地叫起来,极力想挣脱我的手指。

  “好闺女,给爸爸吧。”按压着女儿裂缝直接扣进深处。早已溪水潺潺的洞穴里布满着闲情浪意。婷婷低声叫着趴在桌子上。这给我的扣摸提供了更广阔的空间。

  弯下身,试着脱去女儿内裤,让女儿裸露出屁股坐在板凳上,我则在她的腿间玩弄她的私处。满月型的肥臀白得耀眼,中间挤夹着鼓鼓胀胀的唇沟,**薄而透明,在灯光的映衬下那条缝隙更具有形。从内到里玩着,手指在女儿的肛门处旋磨了一圈,爱不释手地把手指穿插进两片肉唇之间,一点一滴地,穿插女儿的**,扳开她硕长的**感受粘粘滑滑的春意。趴在桌上的婷婷浑身颤抖着,像是打着摆子。

  抱住女儿雪白的屁股坐在腿上,用**挑穿着她的**,手指并插入在里面,左右旋磨着她光滑的肉壁。再也不管妻子在不在旁边,再也不管什么伦理道德,只是内心里就想这个姿势插入闺女的身体里。

  一点一点地把**磨进去,享受着钳夹**的那种快感,女儿的两个**在手掌里变换着各种形状,当肥硕的屁股阻碍着**的深入时,我两手插入女儿屁股下,托起来,耸起屁股深深地一插,连根没入,快感从那根部直传入全身。

  “爸――爸――,坏爸爸!”那致命的一激,让婷婷突发娇呼,爆发出来了,又突然捂住了嘴。我却捏住她的两个**,飞速地动起来,**的夯砸发出啪啪的声音。

  妻子惊讶地翻转身,张大了嘴看着我们父女**的姿势,这是她自小到大从没看过的姿势,忍不住娇羞地在黑暗中窥视,脸火辣辣地烧。

  破旧的凳子经不住两个人的压力,发出摇摇晃晃的吱嘎声,托着女儿的屁股打桩似地将**一次比一次狠地插进女儿的深处。

  就在我狠狠地按坐着女儿的身体时,那张凳子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折腾,卡察断为两截。

  “哎呀!”

  坐在我身上的女儿一下子失去了支撑,连同我一起跌落在地上。**高高地挺立着,乍失去**的摩擦,仍保持着强劲的动势,上下脉动着。

  婷婷一脸的惊吓,两腿大开着看着我。

  妻子慌不迭地坐起来,再也顾不得装模做样,“摔疼了没?”到底还是母女情深,第一个抱起来的自然是婷婷。

  “呜――坏爸爸!”她摸着自己几乎摔成两半的屁股,一副孩子气地抱怨我。

  爬起来,首先想到的是安慰女儿,“摔到了哪里?”两手扶着女儿的身子,急切地问。婷婷的内裤掉在大腿以下,xiong衣大开着,露出一只**,**上一缕一缕的红红的手指印显示着我的粗鲁和野蛮。

  “没――”女儿慢慢地往上站起来,我们夫妻二人在一边架着,婷婷的两腿左右试了一下。

  “你也真是,又不是没有床,那么大力气,哪能架得住?”妻子疼爱地埋怨我,慌忙地为女儿掩着怀,这样子的情景在我们面前毕竟不雅。

  “没事了。”婷婷又摔了下胳膊,感觉到一切正常,怕妻子继续对我生气,女人的心就是细,一时间心里很感激女儿。

  “你呢?”这时的妻子转过来问我。还记得我呀,刚才还不把我吃了?但也只能装的一切正常。

  “没事,没事。”我一连串地说,自己做下的,还是自己担当吧。

  “没事就好。”妻子说这话,眼睛始终没离开我的胯间。低下头一看,那东西还是高高地挺着,马口里正流露出一丝粘涎样的东西,只是不如刚才强势,正一点一点地往下低落。

  抬头正碰上妻子的目光,“看你!真没数。”嘴里奚落着我,其实心里还是疼我。

  (十九)

  婷婷连书包也没收拾,就被她妈妈牵扶着上了床,妻子疼爱地看着女儿,看到女儿屁股下的一块青紫,心疼地按揉着。

  “疼。”婷婷叫了一声,却被妻子笑骂着,“活该,疯起来就不知怎么好了。”娇嗔薄骂还夹杂着一丝酸意。

  婷婷掘起屁股爬上床,我的眼前晃动着她白白的大皮股和那永远难忘的夹在其中的肉户。女儿被妻子骂的不好意思,嘟气嘴说,“都是坏爸爸,人家在那里好好地学习,他――”

  “别光埋怨爸爸,你自己就好了?”

  我站在一边看着她母女两人斗嘴,心里一阵阵甜蜜。

  “我有什么,还不是你要人家来的?”女儿不服气。

  “和,还闹到我头上来了,得了便宜卖了乖。看你刚才那疯劲,都是你爸爸弄得?”

  “妈――”女儿被揭了短,脸上挂不住了,窝在床里背过身去。

  “好了,别说了,”我在一边劝解,怕一会儿女儿放不开脸,倒坏了好事。“都是我的错,不该在那张凳子上。”

  妻子不说话了,却笨拙地往床上爬,她穿着一条短短的肥肥的内裤,往上一爬裤子夹在腚沟里,皱皱巴巴的,极具诱惑力,忍不住地伸手在那里摸了一把。

  妻子快速地缩起腿,却逗起我的**,牵住裤脚一扯,白白的屁股露在外面。

  “要死。”她回头嬉笑着骂了我一句,看着妻子同样撅着屁股光裸着,夹在屁股间的却是浓密的yin毛,心里一喜,就满把抱住了。

  “闺女――”她说着怕被女儿看见,想仰身躲闪,被我抱了个满怀,屁股几乎触到了嘴上。妻子分开的那里突然露出红红的肉,透过妻子分开的腿看见婷婷正歪头看着,一时间心里突发奇想,让女儿看看我们夫妻是怎么样交媾的,伸出舌头,含住了妻子扎煞在外的突出的小**,妻子一惊,她没想到我会当着女儿的面这样,一时羞得想躲开却又被我抱得紧紧的,只得求饶地对我说,“别,闺女――”

  我却把头插入她的屁股沟里,从下面扳开她嫩红的**舔噬。“你――你――快放开。”由于跪趴着,她的头只能从她跪趴着的空间里往里看,手从她的肚皮地下伸过来,往后推我的头。死死地抱住了,舌尖撬开她的**,探进去在**里掘动。

  “啊,你要死。”妻子被掘得两腿打颤,推我的手自然没了力气。yin毛像一撮胡须在我的眼前翘着,被夹在大腿间的视觉模糊地看见两条肥大**的上端的那颗凸出的颗粒,卷起舌头舔过去。

  致命的快感袭击着她,这种屈辱的姿势和被女儿窥视着的**让她心理上更加紧张,我感觉到她连同大腿的肌肉都在哆嗦。

  双手紧紧地把住她的大腿肉,头有节奏地在她的胯间往上拱,舌尖做着**的姿势,一阵阵强烈的快感攫取了她,自她手术后,第一次听到妻子发出那种压抑的呻吟。

  手指代替了口舌,捏住她的豆豆,强烈地揉搓,突然感觉到一股湿润迅速地漫溢了**,粘粘滑滑的带有咸涩的液体进入了我的口腔,这样的情景也能让多年没有yin液的妻子动情。更紧地把住她的大腿,头不断地拱上那个地方。

  “婷――婷婷,快,快给爸爸。”妻子一连串地叫着。

  这个场面正是我所希望的,眼角的余光看着女儿蜷缩在那里,知道她肯定受不了这种场面。下面已经胀热得难受,满怀期望地希望女儿的加入。

  婷婷有点娇羞、有点拘谨地看着我们,脸上还挂着一丝嫉妒。我看到她身子动了一下又缩回去。下面已经胀得难受,只好挺起屁股贴近妻子,可这样的姿势又不能随心所愿。

  嘴里吞裹着妻子的两片肉叶,手指在**口滑过,又猛烈地插进去,经历多年的**,妻子的**已经显得空洞,只不过内壁光滑。她被我两面夹攻,舒服地摇晃着身体,身子剧烈地扭摆着,口里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。

  “婷婷,死丫头,把爸爸拽开呀。”妻子抬头对着女儿说。

  这时,女儿光着屁股跑过来,正是我希望的,透过余光看见女儿的腿间那个和妻子一样的东西正夹在屁股沟里,呈饱满地流线型弧度,只是不同的是妻子在缝隙间会露出那条有点发黑的小肉舌,而闺女却是白白净净的一条小缝。

  看着她越来越近的身子,我像一个猎人一样,在妻子的腿间调整着角度。当女儿来到我的身边时,夹起的大腿伸过去,钳住了女儿的身体。

  “啊-坏爸爸。”一个趔趄,顾不得妻子娇嗔薄怒。

  蜷起来一用力,闺女爬到我的身体上。

  “妈,你看看爸爸呀。”就在她想爬起来时,我伸出手把她抱在了我的胯间,那个僵硬了多时的**跳头奢脑地顶在女儿的屁股下,伸手摸了一把,女儿软软的**早已**的,看来小闺女看见我们夫妻的欢爱也忍不住了,她的那里早已湿了一片。

  从妻子的屁股间撤出头来,再次抱着女儿,抬高她的身体,**找着闺女的bi口,双手往下一摁,紧窄的bi口套掳着**一阵麻酥,身子一挺,屁股一耸,卵袋跃动了一下击打在闺女的屁股蛋上,**深深地连根没入。

  舒服地叫了一声,看着闺女骑马的姿势,就如噢运会的冠军,连连耸动。婷婷颠簸在我的胯间,一声一声地娇呼,本想两手扶住女儿的身子,可妻子还骑跨在我的头上,不得不伸手再次抱住妻子的屁股。

  舌尖探进去,感觉妻子毛蓬蓬的,和女儿自然不是一回事,母女的性器完全在我的掌控下,刺激地加大了**的力度,婷婷经不住突然用力,身子一歪,倒在我的肚皮上,两手支撑在我身体的两边,就这样肚皮贴着肚皮和女儿搞,在**之外又增加了性器的旋磨,**前后掘动着,**前后抽拉牵磨女儿的yin蒂,更增加了两人的快感。这时婷婷像是没有了依托,抱住了我的身体,由于趴下的姿势使得两个**耷拉着,更增加了诱惑力。

  妻子在我的舔弄下,像是浑身没了力气,原本高高抬起的屁股这时坐下来,紧贴我的嘴,几乎窒息了我的呼吸,我只好两手扒开她硕大的bi孔,三根手指并插而入。

  “婷婷,快,快。”感觉到女儿放慢了节奏,意识里觉得她已经没了力气,任凭妻子在上面晃,腾出两手抱住了女儿的身子,收缩起身子狂暴地插入婷婷的bi里。

  太刺激了!在女儿面前玩弄着妻子,太yin荡了!在妻子面前奸yin女儿。还有比这更**的场面吗?

  一时间,脑门象懜了似的,猛然觉得全身虚脱起来,从脊椎处麻酥酥向四周扩散,那要命的感觉直冲向下体,紧紧地抱住女儿,**再次向里爆插,感觉女儿的最深处,那块硬硬的东西激射。

  “啊―――啊――”jing液大股大股地冲击着精囊,我张大了口,感觉到**的胀疼和无与伦比的快感。

  (二十)

  自从和她们母女有了共同的秘密后,闺女见了我变得扭捏起来,妻子自然不再避讳,只是每次三人在一起时她都躲开去,让我刻意地想再有那么一次都不能够。

  日子一天天地过去,女儿的学业也渐渐地有所下降,只是我们夫妻都没有放在心上。婷婷在我的梳拢下日渐丰满,两个**高高挺挺的,我总是忍不住地在她放学后和她躲在门后里抚弄。

  “爸――同学们都说我――”婷婷嘻嘻地笑着,和我接吻。

  “说你什么?”两个**都明显地呈现出ru沟。

  “说我大xiong脯。嘿嘿,你轻点。”女儿被摸得痒痒起来。

  “还说你哪大?”接了个吻,看着她。

  “不跟你说了。”女儿白了我一眼,不满我的问话。

  “没说你这里也大?”我伸手摸着她的屁股沟。

  “坏爸爸,这里大别人也能看见?”女儿娇俏地往后撤着屁股,不让我摸。

  “怎么看不见?你穿短裤的时候,高高的、鼓鼓的,有时还露出一条小缝。”隔着裤子触摸她的中间凹进去的裂缝。

  “你最色了,你个坏爸爸。”后撤的屁股让我不得不伸出手跟着摸过去,努力地从中间扣进去。

  “爸爸色吗?”试着插进女儿的bi里。

  “不要脸。”婷婷突然说出这句话,让我愕然。

  “你说爸爸不要脸?”我停下来,吃惊地看着她。

  婷婷知道说得有点过火,不吭声。

  “为什么那样说爸爸?”

  “老师和同学们说我们这样子是**。”婷婷终于说出了理由。

  “可爸爸喜欢你呀。”我强词夺理。

  婷婷迟疑了一会儿,结结巴巴地,“爸爸,我也喜欢你,可他们说父女再喜欢也不能做那事的。”

  看着女儿一脸不解的神情,我知道她说的对,可我们已经走到这份上,就是现在停下来,女儿不也已经跟我好过了吗?

  “那你想让爸爸跟你断了吗?”说这话其实心里很难过,就像刚刚恋上,又被甩了一样。

  “我不知道,反正他们这样说。”

  父女两个一时沉默着,没有话题。

  就在这时,门吱的响了一声,跟着就听到儿子的声音,“妈妈,姐姐回来了吗?”

  “有什么好事,这么高兴?”妻子赶紧接过去,她知道我们父女这几天做的好事,我也是一时的热乎劲,自然不会瞒着妻子。

  “我考了好成绩了。”他摇着手里的成绩单,很明显,这几天婷婷给他补课出结果了,他第一个要告诉的自然是姐姐。

  “我出去吧,爸爸。”婷婷看着我说。

  心理上怕女儿以后不理我,紧紧地抱在怀里。脸摩挲着她的脸,“婷婷,别离开爸爸。”

  婷婷没答,任我搂着。

  “爸爸离不开你。”我柔声地哄着她。

  “嗯。”婷婷轻轻地点了点头。我一时兴奋得像孩子似地在她脸上又亲又吻。婷婷默默地和我接着吻,两人咂着彼此的嘴唇,眼睛对视着眼睛,流露出爱意。

  “妈,姐姐在哪?”他说着就要拉我们的门。

  妻子赶紧制止,狠狠地拽了一把儿子,“别过去。”眼角望了一下门缝,“你姐在换衣服。”

  “噢。”被母亲拽了一把的他有点疑惑,可听了妻子的诉说,害羞地跑了。“那我先出去玩了。”

  门内的女儿刚想挣开走出去,却被我拉住了,“没听到你弟弟出去玩了?”

  “他很快就会回来的。”婷婷担心地。

  “没那么快。”抱住女儿解她的裤子,“先让爸爸**一下吧。”白白的大腿一撮yin毛乍煞着,裤子掉到脚踝上。

  将女儿推到墙角,扶着墙,掀起女儿的大腿,弓起腰,扒开女儿的bi,手指插进去,“恣吗?”女儿皱着眉不说话。

  bi口被撑得很开,手指进出的时候带动着bi肉外翻,薄薄的像一层粘膜。

  “说嘛。”我央求着她。

  “羞人答答的,说什么?”

  “姿不姿?”我坚持着。

  女儿拗不过,“姿!”

  “那以后还怕人说吗?”怕女儿以后知道羞耻,会躲避我。

  “爸――你快点吧,待会弟弟就来了。”女儿有点哭音。

  “他来了也不会看见的。”把女儿的一条腿扛在肩上,另一只手从腚沟里身到肚脐下摸着yin蒂,捏住了轻轻地拧。

  “啊――啊――”女儿有点气紧了。

  “好受吗?”看着她大开的的yin门吞裹着我的手,眼睛盯着那yin猥的形态。

  “坏爸爸,就知道折腾我。”

  盯着她的脸色,感觉屁股沟里粘答答地湿。

  妻子推门进来,看到这样,脸色一沉,“就知道穷折腾,待会儿子要来了。”

  女儿被掀起大腿暴露着,看到母亲进来,有点不自然,腿抽搐了几下,想往回缩,“妈,爸就知道糟蹋人。”我抓住她的大腿用力地掀得更高。

  妻子没看她,对着我说,“要弄就快点吧,别让儿子学坏了。”

  听到女儿说那句糟蹋,我扶起**对着她开张的**,猛力一顶。婷婷猝不及防,身子被挤压到墙上。“妈,你看看爸。”

  妻子皱一下眉带上门出去了。

  我兴奋地将女儿按在墙上,看着**在女儿的bi里进进出出,一下一下地慢送轻拔,女儿的bi口粘滑中带点生涩,滋味颇为好受,拔出来时一下子脱离bi口,为的是欣赏那一声“啵”的音响和红彤彤的bi肉。

  女儿紧张地等待着我再次插进去,我则慢慢地把**研磨着,看着**头子挤出bi肉那瞬间的情景,然后猛地送进去。

  “啊呀,爸――你――弄死我了。”女儿不堪我的折腾,害怕地说。

  “你哪那么不禁弄,又不是纸扎的?”

  “可你这样让人家又紧张又害怕。”

  “是吗?那你要爸爸怎么弄?”

  “你快点!”她回身抓住了我的**。

  “那你跟爸爸说哪样姿?”我撅着**在她的bi口乱顶,顶在大腿间时,**头子都有点疼,可越是这样心里越觉得过瘾。

  婷婷突然狠下心用力地握着,强行拿着送到bi口往里插,挑逗着女儿的心,就势强力插入。

  “啊!”身子一震,双手按扶着墙承受住了,撅起屁股迎合着拱送。

  父女两人勇猛地朝着一处使劲,粗大的**粘着女儿白白的yin液象涂了一层润滑剂,**没入时,箍住**的yin门又将yin液翻撸到两人的yin毛处,粘满了彼此的大腿间。婷婷张大着鼻孔呼哧呼哧喘气,我双手抱住女儿的臀部借着女儿的用力使劲推拉,啪啪**的撞击在屋子里回荡。

  “闺女,闺女。”我气喘着一连串地叫着,将女儿送上**。

  满屋子yin荡的气息和yin荡的浪意。

  “妈――姐姐还没换好?”明明小心翼翼地跟妻子说,这小家伙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就在我感觉到那股狂潮将要临至时,突然听到儿子的声音。

  “去,去,没看见妈忙着嘛。”妻子显然有点心烦意乱,没好气地对着儿子。

  明明探头探脑地走到门口,想推又没敢推,只是贴着耳朵细听。

  “明明,怎么那么没出息。”妻子骂了儿子一句,担心儿子的唐突。

  “妈,姐姐她――她怎么了?”明明显然听到了什么。

  “什么怎么了?”

  “她,她怎么那种声音。”

  “小死孩子,知道什么,到你屋里学习去。”妻子撵着儿子。

  就在女儿意识到危险,用眼神制止我时,我却看着女儿半转着身子显露的两个耷拉下的**,刺激地从她的肚子底下伸手握住了,尖尖翘翘的,饱满瓷实,两颗奶粒勃挺着显示着性的资讯。

  “明明――”女儿从唇齿间吐出危险的资讯。

  我却在危险中感觉到了疯狂,脚尖掂起来,看着女儿白白的大腿根由于展开的幅度呈现出骨感的圆弧,两条**拉得又长又阔,**插在bi里,被两片肉叶含着就像一根玉jing绽放的叶瓣,高高地靠过去,攒足了力气和伸缩的长度,长驱而入,几乎连卵子都被包裹了,只剩下两颗卵蛋击打在女儿的**上。

  “爸――”婷婷咬唇忍住,却被我如雷般的速度击出一连串地呻吟。

  再也忍不住了,jing液似乎从脑门倾天而降,在临近喷射的最后一刹,抱住女儿的大腿狠狠地拉向自己,感觉到**穿透了女儿的肚子,强忍着脉动了几下。

  这时婷婷回过头来,“别,爸――别射进去。”

  这一个乞求的眼神让我憋住的意识一下子放松了,象一发强力的弹丸激射而出,直打在女儿的子宫壁上,

  “啊――”抱住大腿又是一顶,再次喷射,“啊――”舒服地吼叫了一声,再次做着最后的努力。两腿绷直了,在密实的结合处感受女儿里面的翕动。

  (二十一)

  麦子黄了的时候,家家都忙着开镰收割。地里骄阳似火,但还是看见东一堆西一堆的家庭式的收割大军掩藏在无际的麦浪中,男人和女人头缠着毛巾顶着烈日挥汗如雨,闺女儿子大一点的也紧追父母之后,小一点的就在后面把麦子捆成捆。中午休息的时候,人们都坐在地畦上,用麦子当作临时的板凳喝水、吃饭。

  女儿和儿子都放了假,明明只是帮忙做点零碎活,婷婷捆了一会,就热得浑身出汗,妻子只是笑骂着说闺女白养了,什么都不能干。我看看地里的麦子割到了一半,就坐在地头上抽了袋烟。今年的收成不错,麦子粒大饱满,就连这片常年没人种的都有这样好收成,的确让人高兴。

  明明站起来擦了把汗,嚷嚷着要喝水,妻子给了他点钱,要他自己去买瓶矿泉水。

  收割完的空地里显得空阔,白茬茬的麦茬几乎一样高,远远地起伏的麦浪里飘动着许多劳作的人头,这时偶尔刮过一丝风,使得热了一上午的身体感觉到舒服了一点,看着女儿被晒得通红的脸蛋,细皮嫩肉的肌肤上泛着许多汗珠,着实心疼。

  “休息会吧。”我对着妻子女儿喊。

  妻子放下镰刀走过来,布满汗水的脸上印着一道道泥痕。婷婷捆完了手里的活,直了直腰,用娇嫩的小手捶了捶,似乎长舒了口气。

  “婷婷――”妻子看着闺女浑身湿透了,拿了条毛巾等着她。

  “哎――”女儿答应着,用手遮住眼睛上端看了看白花花的地上,这一望无际的麦浪着实让人望而生畏。哎――农村人就是受苦受累的命,要不人们都拼命地找个城里户口,巴望着过上悠闲的日子。

  “快擦把汗吧,看把你累得。”妻子一边嫌女儿干活笨手笨脚,一边心疼地说。

  “不累,就是有点热。”女儿口是心非地,其实她累的xiong脯都剧烈地起伏着,单薄的衬衣里湿得透透的,连ru罩的带子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
  “歇会,回家做饭去吧,我和你妈就行。”

  心里疼,但不会表现出来,这就是男人,何况我和她还有那一层关系,在这时候尤其不能让妻子看出来我对她的好。

  妻子显然理解了我的意图,嘻嘻一笑说,“看,还是知道疼闺女。”

  我瞥了她一眼,“你的闺女,你不疼呀?”

  “咋不疼呢?都是身上长的肉。待会你回去熬点湿饭,顺便给你爸买瓶酒。”妻子吩咐着女儿。

  “妈,还是你回去吧。不是我姨还要你过去给她喂猪吗?”女儿说得合情合理,妻子迟疑着没说话。

  我磕巴着烟袋锅子,用脚踩死了烟火,这样的天气是不能留下一点火种的,否则就会出现令人难以想像的的后果。“谁回去都一样,顺便带盒火柴。”我说着站起身,向旁边上的沟里走去。

  “她爸,今早上她姑让人捎信来,抽空过去帮帮忙。”

  我知道今年秀兰不会好过,妹夫那种情况根本上不了地,受苦受累只有她一个人了,前两天早就想过去帮忙割几天麦子,可地里的活计一天紧起一天,再说她那里又是湖地,麦子上的晚,就先撂下了。

  “麦子上熟了?”我停下脚问。

  “今年天气这样好,什么地茬还不一样。”

  妻子说的是,刚过了端午的时候,就没下一滴雨,西南风又刮的红火,麦子眼看着一天一天的就黄了。

  “那明天吧。”看看地里的活计再有半天就所剩无几了,计划着让妻子收收尾,我过去帮几天。

  “明天婷婷也去吧,麦子割下来了,我一人能行,她二大爷家你再跟他说说,抽空把咱们家的麦子打下来就行。”

  “好吧。”麦茬留得过长,有点扎脚。

  “那我先回去了,她小姨上她姥姥家了,今早就没喂猪。”妻子仰头看看日头,显然快接近正午,农村里还是有那个观日看时间的习惯,“明明回来时别让他到处乱跑。”妻子嘱咐着女儿。

  看着妻子远去的背影,刚想迈脚又被扎了一下,只好高高地抱起一只脚,低头看扎着的情况。婷婷紧张地跑过来,跪在我脚边问,“扎疼了?”她两手掰着我的脚看,麦茬划破了我脚的一侧,长长的一道血印,心疼得女儿焦急地说,“好好地在地畦上,你来这里干吗?”

  “没事。”我安慰着女儿,硬是把脚放下。

  女儿扶着我一步一瘸地走到地边上。

  “还疼吗?”她捧了一把细土,给我搽在伤口,农村里医疗条件差,大人孩子磕了碰了都用这种方法。

  “哪那么娇惯?”我穿上那双用车外胎定做的凉鞋,忍住隐隐作疼得感觉,站了起来。

  “你干什么?爸――”女儿扶住了我,想让我休息。

  被女儿问得一时答不上来,这种事情哪能跟女儿说。“我到那边去一下。”我支支吾吾地说。

  “是不是小解?”婷婷到底还是明白了我的意思。

  我红着脸点了点头,用眼角剜了女儿一眼,意思骂她小鬼头。

  “我扶你去吧。”婷婷架着我的胳膊。

  “不用了。”我用胳膊拐了一下女儿,想让她离开。

  “怕什么?”婷婷对着我突然说出这一句话,让我愕然,“要不你就在这里吧,跑那么远的。”

  婷婷说这话没敢看我。

  就在这里?在闺女的身边?心头里闪过这个想法,却也觉得自己太作假了?这要是和妻子在一起,也需要躲得远远的的吗?

  婷婷虽说是自己的闺女,但毕竟早已是自己身边的女人,我的哪个地方她没看见过?她的哪个地方我又没摸过?何苦还在乎这些细节。

  心念一转,笑了笑,就抚摸了一下女儿的头。女儿仰起脸看我的时候,显得很亲切。也罢,就在这里吧,在女儿的身边。

  摸索着解开裤子,一脚由于疼痛只用脚尖着地,婷婷这时变成两手架着我,让我腾出手来脱裤子。裤子倒是解开了,可往外拿那东西时,由于紧张,拉链卡住了布缝,任我怎么解都没解开,手伸进里面捣鼓了半天,汗都急出来了。

  “怎么了?”婷婷疑惑地问。

  “拿,拿不出来了。”语气里有点不好意思。

  “笨爸爸。”婷婷一时间也显得不自然。但还是低下头,手拿着拉链看了看,“卡住了。”捏着拉链的一端,往上试着拽,裤子的骑缝卡在拉链中,试了几次都没成功。

  “你自己站好了。”一手往外拽着骑缝,一手往上拉,终于拉出来了。

  嬉笑着看了我一眼,挥手擦了把脸上的汗。

  内急地憋胀了好半天,终于可以释放了,脚下一活动,划伤的伤口又是一疼,趔趄了一下,幸亏女儿扶住,手按在婷婷的头上,站稳了。

  婷婷这时娇羞地低下头,手直接伸进去,那里感觉一凉,就被小手捏住了,从裤子里放出来的小鸟乍一见了空气,就像见风长一样,急速地变大,好在尿急,“嗖嗖”一股尿液急速喷出,溅起泥地上的尘土老高。

  心情一轻松,**就涌上来,低头看看女儿,浅浅的xiong口里隐现着那对被我摸过多次的**,女人这东西只有欲得到欲得不到时,心痒痒的不行,真正属于自己了,那翘翘的心就没有感觉了。婷婷的**半隐半露的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力,我的眼光一直穿透她的奶罩,落在那空出来雪白的奶膀子上。

  尿完了最后一滴时,婷婷的小手把住了往裤子里放的时候,那种意识突然增强了,**也是一跳一跳地增大勃起,看得女儿脸红了起来。有意识地在女儿的嘴边勃动着,女儿似乎有握不住的感觉,横拿着往里放,却直愣愣地卜楞在外面,婷婷不得已把原先攥着的姿势变成捏住**。可即使这样,裤门仍然盛不下这爆长的**。

  “爸――”女儿撒娇地看着我,眉眼里就有一股娇嗔。

  那东西在她的面前又是一跳,几乎弹跳到她脸上。

  “我不管你了。”女儿说着扭过了脸,一副气嘟嘟的样子,可手里仍握着那东西。

  小**由于姿势的改变,被ru罩挤变了形,真想弯腰扣进去,捏住女儿的**玩,可女儿的娇憨和野外的情景让我迟迟不敢下决心。

  就那样站着,手抚弄着女儿的头发,跃跃欲试地等待着女儿。

  不远处劳作的人们也已经在休息,远远地听见大人呼唤孩子的声音,以及孩童在父母面前撒娇。这一切刺激着我的神经,使我更有了调戏女儿的**。有意识地耸起屁股让**在女儿的手里抽拉,由于婷婷紧紧地握着,**没有钻出婷婷的手掌,而是将女儿差点拽倒。

  女儿回身娇媚地说,“坏爸爸。”

  我喉咙动了一下,发出咕噜一声,撮起女儿的下巴看着她,“爸爸坏吗?”

  “就坏!”握住**的小手猛地掳了一下。

  “嘘――”一阵麻酥从那里直扩散出来,麻醉着我的神经,撮起女儿的下巴,弯腰亲了下去,在烈日炎炎的麦田里,到处是割麦子的人们,我却和亲生女儿做着**。

  含住女儿的小嘴,吞裹着她的唾液,抵住她的鼻尖感受她少女的气息。

  “热死了,爸――”窝在怀里的女儿感受到彼此的温度上升,挣出来享受一点并不凉爽的风。

  看着女儿红彤彤的脸和娇艳的小嘴,挺起屁股把**送到她的嘴边,女儿嘻嘻地笑着用力地握住了不让往前凑,然后捏住马口形成小嘴的形状贪玩地看着。

  “婷婷。”我急于想让闺女给我**,按住她的后脑勺往前凑。

  “嗯――”婷婷拉长了声音调皮地用嘴角碰触。

  用力地想抵开她的嘴唇,却被咬得紧紧的牙齿挡在外面,紫胀的**连龟棱都透明地泛着青光,像小斗笠似地炫耀在女儿面前。

  婷婷伸出舌头舔噬了一下,一股快感和禁忌之乐漫上我的全身,在这光天化日之下,我的亲生闺女把着父亲的**撩拨挑逗。再次按住她的后脑勺,用力地往里挺,这次女儿只是一挡就松开了,屁股几乎贴近女儿的嘴,yin毛刺激着女儿的脸,长驱直入,直捣女儿的喉咙。

  “呕――”连腮撑起,女儿的小嘴紧紧裹着**,直吞到血脉扉张、青筋暴起的**根处。

  就那样又是一记狠送,感觉到女儿嗓子眼都堵住了,婷婷显然噎了一下,快速地拔出来,喘了一口气,狠狠地瞪了我一眼。

  “坏**!”她的口角留下一丝细丝状的粘线,抓住jing体的手擦了一下**,看得我心里又是一动。

  就放在女儿的唇边用**摩挲着她的口唇,看着嘴被撑成各种形状,婷婷含进去轻轻地用牙齿咬,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舔着马口,忍不住的时候,逗弄性地往里送一下,女儿赶紧抓住了,她怕我再一次让她喉交。

  低下身将女儿的衬衫纽扣解开,掳掉她一肩的ru罩带子,让雪白的**在原野上暴露出来。弯腰想捏摸一下,却由于姿势的局限未能实现。

  婷婷仰起脸嘻嘻地看着我一笑,看到我鼓励的眼神,然后低下头,吞进去,用牙齿在龟棱上碰,小手使劲地捏住,突然她的牙齿圈在我的**下端的龟沟里,带有报复性地咬住。

  “婷婷。”疼得全身一哆嗦,眼神和语气同时制止。

  婷婷赶紧放开,手伸出来抓住了我的卵袋,左右捏弄着。

  我的意识模糊了,看着一边无垠无际的麦浪,仿佛自己就融化在其中,身体的波浪和着麦浪一波一波,连意识都荡漾着。卵袋的快感和**的抽送让我忘记了烈日的熏烤和时间的存在。

  “爸――姐――饭来了。”

  朦朦胧胧地听到远远地传来儿子的声音,嘴和手同时加快了速度,意识回到原野上时,我看到了隔着几层麦田妻子和儿子的身影。

  “爸――”婷婷隐约地听到了弟弟的声音,嘴的速度有点放慢。

  “闺女,快。”我催促着她。

  小手加快了翻撸,一次一次进入的更深。“呜――”含混不清地发出一阵阵呜咽。

  “婷婷,浪不浪?”捧着女儿的脸,看着她含弄的表情。

  “爸――我想。”趁着抽出的瞬间,女儿忍俊不住地对着我说。

  “是不是流水了?”挑逗地问她,还没等回答猛地送进去,意识中知道女儿这时肯定下面裂开口,大腿间一片狼藉。意识又进入模糊,妻子和儿子只隔一块麦田,明明蹦跳的身影在麦浪中起伏。

  真想就这样让闺女掘起屁股从背后cāo进去,可来不及了,儿子连跑步的声音都听到了,意识绷紧、神经绷紧,两条大腿僵硬地收缩起来,卵袋缩了几缩,一股激射打在女儿的口腔里,身子挺动了几次,在儿子摇着手臂跑进自家的麦田时,快速地抽出来,背着身子将**掖进了裤子里。

  婷婷的大腿剪合着,表情难抑地眯着眼睛,我的突然抽离让她感觉到无比的空洞,难受地抱住我的大腿呜呜地哭起来。

  “婷婷。”心知肚明地明白女儿的感觉,但谁又曾想到那小跟屁虫会和妻子一起来?安慰了几句,低下身帮女儿拉起衣服,扣上了扣子。

  “爸,姐姐怎么了?”明明看到婷婷坐在我的脚下,泪水和汗水一起流着,止住了脚步问。

  “还不是热的。”拉起女儿的小手,婷婷不情愿地站起来,抹了把眼泪。

  在妻子吃饭的催促声里,手拉着手和女儿一起走了过去,突然女儿捂住xiong口,“哇”的一声吐了出来。

  关切的眼神递过去,“怎么了?”

  小脸蜡黄蜡黄的,强忍着咽下去,“没事了。”

  “是不是热的?”一时间对自己的行为有点愧疚。

  “嗯。”婷婷点了点头,看着我笑了一下。

  “快来吃吧。”盛好了饭的妻子远远地催促着我们。

  “爸爸,姐姐,开饭喽。”

  儿子的一声呼喊让我心里荡起一阵甜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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